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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02月07日 (五) 08:00 《小海女》《あまちゃん》-從戲劇結構看足立結衣

語言: 繁體中文   简体中文  
  大致的看了一下網路上有關於小海女的訊息,大部份都是在寫簡介以及一些戲劇中的背後涵義和影評,卻沒有寫編劇技術論的東西,我覺得非常可惜,因為宮藤官九郎的劇本,十分工整,非常適合拿來當教科書,也因此讓我從欣賞他變成崇拜他,他實踐了理論,或證明了理論的有效性。

  本文主要要探討的主題:

    「在戲劇結構上足立結衣為什麼不能到達東京」



  小海女這部作品的主題,其實就是「偶像」,在故事中,不斷的定義各種不同形式的偶像,諸如天野夏是北三陸最早的偶像、天野春子是黑川正宗的偶像、種市浩一是天野秋的偶像,這種在一般情況下,並不會被聯想到偶像的情況,都被重新定義(或比喻),甚至廣義的說,「被人所愛者」即為偶像,那麼足立結衣又是被定義為什麼形式「偶像」呢?

足立結衣是「引導者」



  「我想成為偶像」,全劇最早出現的「偶像」二字即是出於足立結衣的口中,而且在此之前劇情並沒有辦法很讓人直接的聯想到演藝圈,因此,在戲劇結構上,足立結衣至此,正扮演著一個「引導者」的角色,所謂的引導者,就是帶領著主角,前往目的地的角色,足立結衣此時,便是引導天野秋走向「偶像」或演藝圈,她在天野秋面前展示「什麼是偶像」、「怎麼當偶像」,當天野秋了解了當偶像這件事,意識到自己的偶像魂,開始迷茫回東京的事,最後以陪結衣去的這個想法堅定了前往東京的意念。



  當小秋有想當偶像的行動時,在戲劇結構上來講,足立結衣這個角色的任務便結束了,因為引導者只需引導主角到目的地就行了,引導者不會也不能在目的地做任何事,在目的地做事的是主角,若引導者也做事將會分散觀眾的注意力。

    所以在戲劇結構上,足立結衣不需要去東京。

  假設,足立結衣也和天野秋去了東京,一開始看起來就是要陪著去的天野秋,受注目的程度將會下降,因為觀眾此時的注意力,恐怕會集中在「有意志」的想成為偶像的足立結衣的表現,大家會關心足立結衣的願望能不能實現,如此一來,對於主角的關注程度會下降,故事的走向也會改變,變成足立結衣演藝圈奮鬥史,破壞了原本的主題結構。

足立結衣作為「故鄉懸念」

  足立結衣無法到達東京的另一個原因,是她的角色在戲劇結構的定位上,代表了「故鄉視角」或「故鄉懸念」。

  當天野秋到東京發展之後,觀眾很自然會把注意力放在東京,但是由於故事整體的主題,並不能讓觀眾忘記北三陸的事,因為到故事的後半「過去與現在」和「北三陸與東京」將會做一個綜合的收束,但是如果為北三陸安排過多的事件,那又很容易使焦點模糊,不那麼做的話,經歷幾十話不提北三陸的事或提的很少,也會使得觀眾因為沒把伏筆記住,結局時少掉許多感動。



  為了不著痕跡的加強觀眾對北三陸的記憶,因此,讓此時的結衣不但沒有到東京,而且自暴自棄,成為另人擔心的對象,天野秋可以不時的思念在故鄉的結衣,而觀眾也就一起被帶過去,進而加深對北三陸的情況的記憶,透過關心結衣的過程,順便帶出在北三陸的情況,以及大家仍然很想念天野秋的情況。

  北三陸本身,海女活動只在夏季,北鐵復興是長期而抽象的計劃,這些都不是故事的重點,也不容易引起關注,如果結衣不在北三陸,一起來到東京,北三陸將成為淡出的舞台,如果要避免主題失焦,就沒有什麼可以特別去講的故事了。



  因為結衣還在北三陸,所以大家才會去注意北三陸的情況。她們到東京的目的就是成為偶像,這件事沒辦法在北三陸達成,因此大家會關心還在北三陸的結衣怎麼樣了,有沒有辦法到東京等等,進而使得北三陸還有一些事可提。

    所以在戲劇結構上,足立結衣不能去東京。

足立結衣是一個「對照組」



  最後一個不能到東京的原因,就是在戲劇結構的定位上,足立結衣是一個象徵性的「對照組」、「比較對象」,她是「假如天野秋沒去東京」或「假如天野春子沒有離家出走」會怎麼樣的象徵,也是「想當偶像卻不得志者」的象徵,所以她必須留在北三陸,經歷自暴自棄的太妹生活,到做海女,到成為酒吧的店員之一,就好像天野春子與天野秋若是沒去東京,留在北三陸生活可能也會變成這樣一樣。



  在沒有「對照組」的情況下,容易使得成功感不明確,例如北三陸網站影片的點閱數,如果沒有結衣的影片,天野秋的影片點閱數再多,也僅是一個抽象數字,更沒有辦法利用點閱數超越結衣的一瞬間,製造天野秋一夕爆紅的感覺。

  沒有比較對象的情況下也使得情緒反應變得單純,假如沒有足立結衣,天野秋在演藝圈順利發展時,將能夠單純的感到高興,而不必因為足立結衣而有矛盾的心情,對於天野秋的順利發展,也不會因為與足立結衣成就上的距離拉開或超越了結衣,而明確的感覺到天野秋成功到什麼程度。



  單純無阻礙無矛盾衝突的故事不容易感動人,假如沒有足立結衣或是足立結衣也到了東京,天野秋會犧牲性的幫助結衣成為偶像,並且為結衣成為偶像而高興,此時能夠拿出來的阻礙,僅有環境(包括人為的不合作)對個人的阻礙,但是故事開頭已把足立結衣描寫成一個極有天資魅力的人了,給太多的環境阻礙會不太合理,此外,這種單純的奮鬥也會少掉許多感情戲,降低故事深度。

    所以在戲劇結構上,足立結衣只能待在北三陸。

足立結衣是「任務導向」的角色

  由於足立結衣這個角色在戲劇結構上是一個「功能性」或「任務導向」強烈的角色定位,她的表現幾乎直接影響故事表達的順暢度與走向,為了完美的執行上述的三大功能,結果就是這個角色的個性與決擇變得有些許不自然。



  足立結衣看起來是個彆扭但意志堅定的角色,她可以處心機慮的接近水口,拉著天野秋到東京,家人事實上後來也支持她當偶像,但她卻因為父親倒下之後母親離家出走,就不前往東京,而且還自暴自棄,其實是有點不合理。

  當然這方面是有自圓其說的餘地,她對天野秋的又愛又忌妒的心情,以及遇到重大演出或機運時,就會緊張甚至躲廁所,暗示著她對自己其實並不像表面上那樣有自信,一如她自己說:「會不會就算到了東京,也一樣當不成偶像」,她的順利成長過程,使得她不耐壓,且害怕失敗而傾向逃避。

  綜觀整個故事,其實足立結衣在許多時間區段都有無論身體精神和環境都能去東京的情況,哪怕只是去看一下天野秋也好,但是完全沒有相關的描寫,既然沒能去東京的阻礙都消失了,以角色初期設定的意志強度,就應該去東京,而不是一定要等天野夏要去東京或是GMT與小秋要辦演唱會了,有了契機,才要打算去。

  可惜因為角色在戲劇結構上的定位,使得角色行動的彈性變得很小,才會出現上述不自然的情況。

足立結衣不是必要存在

  這裡說足立結衣不是必要存在,並不等於她是多餘應該刪除的角色,事實上安排這個角色,正是宮藤官九郎厲害的地方,一如中世紀的香料,不加香料,牛排一樣能吃,只是淡而無味

  相較於像春子、太卷這種抽掉了故事就不成立的核心角色,足立結衣這類功能性的角色通常不是絕對必要的,抽掉也不至於使故事背景氣氛變化、主軸主題轉變或無法進行,小海女中就算沒有足立結衣,故事一樣可以以原本的主軸發展,也可以不用考慮限制該角色前往東京的問題,和式列車可以小秋一人表演,成為偶像的想法也可以只是媽媽錄音帶和和式烈車唱得很開心,到東京後不講北三陸的事一樣可以發展到最終階段,可是這樣一來,會變得比較不順暢,感情深度變淺,而變成一部糟糕的作品。



  在故事上看來,足立結衣是「追憶如潮」的成員,說是女主角之一也不為過,但事實上這個角色在演技上能發揮的彈性實在很少,她過多或過少的表現,都會使故事無法順利發展或模糊焦點,所以故事後期,結衣明明成為海女,卻沒有和小秋一起潛水的情節,因為這又會使故事走向偏移,按常理來說,小秋應該會想與結衣一起潛水,劇末開海節到了,對此事卻隻字不提,彷彿結衣並未成為海女一般,也沒有交代結衣是否因海嘯而怕水,一切都沒交代(雖然也可能是故事外的原因,像橋本愛不能下水之類的XD,不過縱使如此故事中也應自圓其說一下,例如結衣訓練不足等。),就是因為「功能性」角色達成任務後,不能做多餘的事,結果足立結衣給我的印像變得不太明確,個性的特質和一致性不明顯,不像是一個自然真實的人物。

  橋本愛接到的這個「重要角色」,卻是一個註定不能用來發揮演技得獎的「功能性」角色,戲份總是點到為止,又不像大吉之類的角色,可以自由發揮增加故事趣味,而不至於影響故事整體走向,不知道她接到角色時心情是怎麼樣的。



  故事開始時,我一直期待結衣可以到東京,但當我看到七十幾話左右時,足立結衣的父親倒下,我就在想,按這個戲劇的結構,結衣該不會到故事結束都無法到東京吧?沒想到果真如此,實在無比遺憾,這大概是我特別想寫這編文章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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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籤: 日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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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02月07日 (五) 08:00 《小海女》《あまちゃん》-从戏剧结构看足立结衣

语言: 繁體中文   简体中文  
  大致的看了一下网络上有关于小海女的讯息,大部份都是在写简介以及一些戏剧中的背后涵义和影评,却没有写编剧技术论的东西,我觉得非常可惜,因为宫藤官九郎的剧本,十分工整,非常适合拿来当教科书,也因此让我从欣赏他变成崇拜他,他实践了理论,或证明了理论的有效性。

  本文主要要探讨的主题:

    「在戏剧结构上足立结衣为什么不能到达东京」



  小海女这部作品的主题,其实就是「偶像」,在故事中,不断的定义各种不同形式的偶像,诸如天野夏是北三陆最早的偶像、天野春子是黑川正宗的偶像、种市浩一是天野秋的偶像,这种在一般情况下,并不会被联想到偶像的情况,都被重新定义(或比喻),甚至广义的说,「被人所爱者」即为偶像,那么足立结衣又是被定义为什么形式「偶像」呢?

足立结衣是「引导者」



  「我想成为偶像」,全剧最早出现的「偶像」二字即是出于足立结衣的口中,而且在此之前剧情并没有办法很让人直接的联想到演艺圈,因此,在戏剧结构上,足立结衣至此,正扮演着一个「引导者」的角色,所谓的引导者,就是带领着主角,前往目的地的角色,足立结衣此时,便是引导天野秋走向「偶像」或演艺圈,她在天野秋面前展示「什么是偶像」、「怎么当偶像」,当天野秋了解了当偶像这件事,意识到自己的偶像魂,开始迷茫回东京的事,最后以陪结衣去的这个想法坚定了前往东京的意念。



  当小秋有想当偶像的行动时,在戏剧结构上来讲,足立结衣这个角色的任务便结束了,因为引导者只需引导主角到目的地就行了,引导者不会也不能在目的地做任何事,在目的地做事的是主角,若引导者也做事将会分散观众的注意力。

    所以在戏剧结构上,足立结衣不需要去东京。

  假设,足立结衣也和天野秋去了东京,一开始看起来就是要陪着去的天野秋,受注目的程度将会下降,因为观众此时的注意力,恐怕会集中在「有意志」的想成为偶像的足立结衣的表现,大家会关心足立结衣的愿望能不能实现,如此一来,对于主角的关注程度会下降,故事的走向也会改变,变成足立结衣演艺圈奋斗史,破坏了原本的主题结构。

足立结衣作为「故乡悬念」

  足立结衣无法到达东京的另一个原因,是她的角色在戏剧结构的定位上,代表了「故乡视角」或「故乡悬念」。

  当天野秋到东京发展之后,观众很自然会把注意力放在东京,但是由于故事整体的主题,并不能让观众忘记北三陆的事,因为到故事的后半「过去与现在」和「北三陆与东京」将会做一个综合的收束,但是如果为北三陆安排过多的事件,那又很容易使焦点模糊,不那么做的话,经历几十话不提北三陆的事或提的很少,也会使得观众因为没把伏笔记住,结局时少掉许多感动。



  为了不着痕迹的加强观众对北三陆的记忆,因此,让此时的结衣不但没有到东京,而且自暴自弃,成为另人担心的对象,天野秋可以不时的思念在故乡的结衣,而观众也就一起被带过去,进而加深对北三陆的情况的记忆,透过关心结衣的过程,顺便带出在北三陆的情况,以及大家仍然很想念天野秋的情况。

  北三陆本身,海女活动只在夏季,北铁复兴是长期而抽象的计划,这些都不是故事的重点,也不容易引起关注,如果结衣不在北三陆,一起来到东京,北三陆将成为淡出的舞台,如果要避免主题失焦,就没有什么可以特别去讲的故事了。



  因为结衣还在北三陆,所以大家才会去注意北三陆的情况。她们到东京的目的就是成为偶像,这件事没办法在北三陆达成,因此大家会关心还在北三陆的结衣怎么样了,有没有办法到东京等等,进而使得北三陆还有一些事可提。

    所以在戏剧结构上,足立结衣不能去东京。

足立结衣是一个「对照组」



  最后一个不能到东京的原因,就是在戏剧结构的定位上,足立结衣是一个象征性的「对照组」、「比较对象」,她是「假如天野秋没去东京」或「假如天野春子没有离家出走」会怎么样的象征,也是「想当偶像却不得志者」的象征,所以她必须留在北三陆,经历自暴自弃的太妹生活,到做海女,到成为酒吧的店员之一,就好象天野春子与天野秋若是没去东京,留在北三陆生活可能也会变成这样一样。



  在没有「对照组」的情况下,容易使得成功感不明确,例如北三陆网站影片的点阅数,如果没有结衣的影片,天野秋的影片点阅数再多,也仅是一个抽象数字,更没有办法利用点阅数超越结衣的一瞬间,制造天野秋一夕爆红的感觉。

  没有比较对象的情况下也使得情绪反应变得单纯,假如没有足立结衣,天野秋在演艺圈顺利发展时,将能够单纯的感到高兴,而不必因为足立结衣而有矛盾的心情,对于天野秋的顺利发展,也不会因为与足立结衣成就上的距离拉开或超越了结衣,而明确的感觉到天野秋成功到什么程度。



  单纯无阻碍无矛盾冲突的故事不容易感动人,假如没有足立结衣或是足立结衣也到了东京,天野秋会牺牲性的帮助结衣成为偶像,并且为结衣成为偶像而高兴,此时能够拿出来的阻碍,仅有环境(包括人为的不合作)对个人的阻碍,但是故事开头已把足立结衣描写成一个极有天资魅力的人了,给太多的环境阻碍会不太合理,此外,这种单纯的奋斗也会少掉许多感情戏,降低故事深度。

    所以在戏剧结构上,足立结衣只能待在北三陆。

足立结衣是「任务导向」的角色

  由于足立结衣这个角色在戏剧结构上是一个「功能性」或「任务导向」强烈的角色定位,她的表现几乎直接影响故事表达的顺畅度与走向,为了完美的执行上述的三大功能,结果就是这个角色的个性与决择变得有些许不自然。



  足立结衣看起来是个别扭但意志坚定的角色,她可以处心机虑的接近水口,拉着天野秋到东京,家人事实上后来也支持她当偶像,但她却因为父亲倒下之后母亲离家出走,就不前往东京,而且还自暴自弃,其实是有点不合理。

  当然这方面是有自圆其说的余地,她对天野秋的又爱又忌妒的心情,以及遇到重大演出或机运时,就会紧张甚至躲厕所,暗示着她对自己其实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有自信,一如她自己说:「会不会就算到了东京,也一样当不成偶像」,她的顺利成长过程,使得她不耐压,且害怕失败而倾向逃避。

  综观整个故事,其实足立结衣在许多时间区段都有无论身体精神和环境都能去东京的情况,哪怕只是去看一下天野秋也好,但是完全没有相关的描写,既然没能去东京的阻碍都消失了,以角色初期设定的意志强度,就应该去东京,而不是一定要等天野夏要去东京或是GMT与小秋要办演唱会了,有了契机,才要打算去。

  可惜因为角色在戏剧结构上的定位,使得角色行动的弹性变得很小,才会出现上述不自然的情况。

足立结衣不是必要存在

  这里说足立结衣不是必要存在,并不等于她是多余应该删除的角色,事实上安排这个角色,正是宫藤官九郎厉害的地方,一如中世纪的香料,不加香料,牛排一样能吃,只是淡而无味

  相较于像春子、太卷这种抽掉了故事就不成立的核心角色,足立结衣这类功能性的角色通常不是绝对必要的,抽掉也不至于使故事背景气氛变化、主轴主题转变或无法进行,小海女中就算没有足立结衣,故事一样可以以原本的主轴发展,也可以不用考虑限制该角色前往东京的问题,和式列车可以小秋一人表演,成为偶像的想法也可以只是妈妈录音带和和式烈车唱得很开心,到东京后不讲北三陆的事一样可以发展到最终阶段,可是这样一来,会变得比较不顺畅,感情深度变浅,而变成一部糟糕的作品。



  在故事上看来,足立结衣是「追忆如潮」的成员,说是女主角之一也不为过,但事实上这个角色在演技上能发挥的弹性实在很少,她过多或过少的表现,都会使故事无法顺利发展或模糊焦点,所以故事后期,结衣明明成为海女,却没有和小秋一起潜水的情节,因为这又会使故事走向偏移,按常理来说,小秋应该会想与结衣一起潜水,剧末开海节到了,对此事却只字不提,彷佛结衣并未成为海女一般,也没有交代结衣是否因海啸而怕水,一切都没交代(虽然也可能是故事外的原因,像桥本爱不能下水之类的XD,不过纵使如此故事中也应自圆其说一下,例如结衣训练不足等。),就是因为「功能性」角色达成任务后,不能做多余的事,结果足立结衣给我的印像变得不太明确,个性的特质和一致性不明显,不像是一个自然真实的人物。

  桥本爱接到的这个「重要角色」,却是一个注定不能用来发挥演技得奖的「功能性」角色,戏份总是点到为止,又不像大吉之类的角色,可以自由发挥增加故事趣味,而不至于影响故事整体走向,不知道她接到角色时心情是怎么样的。



  故事开始时,我一直期待结衣可以到东京,但当我看到七十几话左右时,足立结衣的父亲倒下,我就在想,按这个戏剧的结构,结衣该不会到故事结束都无法到东京吧?没想到果真如此,实在无比遗憾,这大概是我特别想写这编文章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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